Sunday, February 14, 2010

离开

如果说离开是一种磨炼, 那么, 我想回家就是一个验收离开时所经历的磨炼的过程。 好啦, 不卖关子也不假扮的自己好像很有哲学气息似的。我要说的是 我终于能够回马来西亚度假了! 引颈长盼了一年, 终于能够挪出一点时间回马来西亚陪陪家人朋友。然而, 在兴奋之余也存在着少少的不安。兴奋是因为终于可以回家过年;不安则是因为担心家人与朋友们接受不了我在生活态度上某些程度的改变。虽然如此,我还是很期待能够回家与家人朋友相聚的日子。在这里就跟大家分享一些我本人难得糊涂的一些‘回家小插曲’吧!

第一件最糊涂的事迹, 就是我差点误了飞机。事发经过非常的复杂 ,所以大家只需知道我差点就回不来好了(其实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当时的我有多糗)。 结果我只能在起飞前的一个晚上开始以超人的速度收拾行李(当中遗漏了不少东西, 还好护照没忘掉, 不然连我最不想吃的飞机餐也就真的不用吃了!我是在说坏的那一面)。经过九个小时痛苦的飞行 (外加非常难吃的飞机餐点与严重的耳鸣), 我终于抵达了 新加坡。 是的, 你们没看错, 就是新加坡。那是因为我要转机了啦! 转机的过程极为沉闷乏味 ,所以细节并不需要交代 ,只是唯一的小插曲是我不小心把外套留在咖啡馆里, 直到我在要登机前才发现并且以各位所能想象得到的狼狈奔跑才得以把我的宝贝外套给寻回 (截至现在我还在想到底当时有多少人被我的奔跑方式给撞的东歪西倒)。历经这次的外套惊魂记, 连我自己也怀疑我到底真的在外国的一年里是有成长了吗?为什么还是那样的糊涂?由于我小小的脑袋没办法在一时之间想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我索性把这一切归咎于我太过兴奋, 这样至少我没在自掌嘴巴 (碍于前几篇稿不断的在高调的告诉大家我是如何的成长了, 而现在连自己的外套也保管不好)。之后在飞机场闹出的糗事实在是太多, 所以也不好意思再跟大家说了免得我颜面全失(虽然也没剩很多)。

旅途上的丢脸事迹暂告一段落, 现在的糗事焦点继续转移到我自己本身在外国生活的改变如何引起回家路途上的不便。因为英文已经变成我的日常谈话语言首选, 自然的,回到马来西亚 ,我还是满口的英文, 因为已经习惯了吗!外加我的马来文已经烂到没办法形容的地步 ,所以以下的不便不知道是我的马来文太烂了还是他们的英文太好了而引起的小风波。抵达本地国际机场, 付了德士的钱, 拿了单据并一心想前往那位非常 ‘和蔼’的马来大婶所告诉我乘搭德士的地点; 结果我这才发现原来一年里我能忘记的事实在是非常的多, 我连搭德士的出口处都忘了该怎么走, 所以我只好停下来问一问威风凛凛却又在打瞌睡的友族警察先生。他满口‘标准’的英文不但没把我带到我该去的地方,反而把我搞得更迷失。 结果还是被我找到了德士的停放处(还好马来西亚政府不至于极端的连英语告示牌也给拆除,不然我想我根本就找不到德士)。正当我以为所有的问题都能告一段落的时候, 我才发现原来德士司机是一名不译英文的友族司机。结果我就只好使出浑身解数, 以我半桶水的马来文加上比手划脚的帮助之下, 我终于安全的回到了家 (当中有50% 的时间是在迷路因为司机在驾车的时候听电话而漏掉我跟他说的指示),并发现这一次的回家路程非常的遥远,还有异常的疲惫。

回到马来西亚, 发现最难去适应的, 不止是那酷热的天气; 加上我国的国家机构与民情和奥克兰的有如天渊之别, 所以我得好好的去调整我那已经习惯被法律与人权严厉看管与保护的日子, 并好好的重新学习如何再暂时的融入这片我曾经深爱过的乐土。(现在是否还为乐土, 见人见智! 哈哈)


转载自南洋商报专栏 风帆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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